苏简安看得出来,如果不是职业精神在支撑,很多女记者根本无心采访,只想好好近距离观赏陆薄言的脸。
“嗯!”
苏简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危机公关的准备,没想到,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。
推开儿童房大门那一刻,苏简安好气又好笑。
“我再不带诺诺过去,小恶魔就要把家拆了!”
“可能是因为,我害怕吧。”
也许是因为快要过年了,许佑宁的套房里插的是香水百合,粉紫色的花瓣,大朵大朵地盛开,散发出迷人的花香。
换好衣服,沐沐又戴上帽子,这才往外走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抱她回房间。”
他在想,沐沐的执行力,到底是遗传了谁?
十五年前,陆薄言站在机场的出境关口往回看的那一刻,是孤独又强大的吧?
沐沐说:“我爹地还说,他一定会成功。”
好几个晚上,陆薄言从书房回来,都看见苏简安盘着腿坐在地毯上,整个人半靠着茶几,手指灵活地操纵着鼠标和键盘。
“乖乖。”唐玉兰抱过小姑娘,像捧着自己的小心肝一样,“告诉奶奶,哪里痛?”
苏简安满腔疑惑的接通电话,陆薄言的声音马上传过来:“你还在楼下?”
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;知道自己过着什么样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