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叫屈:“爸,这是俊风自己选的,我们谁能做他的主?”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什么意思?”祁雪纯问。
保姆白着面孔,匆忙转身离去。
“施教授,你好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。
他感觉到她的紧张了。
“白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,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?”
他却从后将她抱住,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:“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。”
他的瞳孔漆黑,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,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难保一些不分事理的司家人会迁怒胖表妹。
“别慌张,什么事?”蒋文问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?”他挑眉。
“咔”的一声,祁雪纯拿出手铐,干脆利落的将他一只手铐上。
好吧,那她也去帮祁雪纯。